司务长是什么职位,司务长是兵还是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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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化时期农田水利基本建设 挖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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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清淤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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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图片 热气腾腾的大灶做饭

司务长是什么职位,司务长是兵还是干部?

1994年文峪河清淤工程 演武工程段

上篇文章中主要介绍了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运动中,我们村庄参加农田水利基本建设的时候,我当司务长驻扎在东大王村的一些轶事。

本篇文章也是介绍那时候在其他地方立灶,我当司务长的一些往事。

其实我在那些年在我们村庄农田水利基本建设中间的司务长工作上,大约也有十几次,除过前面文章中说到了两次在东大王村立灶的故事,还有两次在我们公社南上达村分别驻扎,其中一次在村庄中间的一个姓张的院子里,另一次是在该村南边一户人家的三间新窑洞里。

司务长是什么职位,司务长是兵还是干部?

网络图片 因为女同志们的手指头又细,又长,所以她们拍下的窝窝头就留下了她们手指头的显著特性。

当时灶上,我们的窝窝头馒头都是半斤面一个,有一个小孩的脑袋大。

在我们本村驻扎也有六七次之多,在当时我们生产大队的马场就分别驻扎了两次。马场是当时我们生产大队的牲畜繁育基地,全大队的骒马,骒馿都在那里饲养,而且,还有一头健壮的种馿,还有一匹高大漂亮的公马,一进了马场大院,西边那一溜儿排房都是牲口圈,库房,以及饲养员室,当时的饲养员是李茂,和李成,而柳根海是专管公马。

我们事务处的灶房是在马场南边的一溜儿南房里,炊事员是韩廷耀,王春源,李栋等,负责拉水的仍然是王天普。

说起王天普,不由得又想多说道几句,当时有好多人不知道他叫王天普,一般的人们叫他福义,王福义,但大多数人叫他,“八孩”或者“八lia"(lia,别字也找不出来,只能用lia),好像是带点儿贬义的绰号似的,据考证,这个绰号可能是与他父亲曾经饲养过一头大公猪有关吧!一头足有小毛驴大小的“八克夏”公猪,那时候经常看见他父亲拉着那个高大的“八克夏”公猪给人家的母猪配种,也有的人们叫他父亲”八孩“,因此,到了王天普这里,人们仍然这样称呼他。

但是,不论男女老少,大人小孩叫他,他也是不以为然,非常爽快地应答。王天普在我当司务长生涯的十几次当中,他当拉水的基本上就有七八次之多,拉水的工作在当时,虽然不是什么太好的工作,但是在当时也是一种比较舒适的工作,主要是自由,劳动的强度也比较小,供应好灶房水就行,不用像其他人那样”六对六“上下工,也不用泥里来,水里去,吃那份苦,受那份罪,因此上也是很多人比较青睐的活计。

而王天普,非常随和,经常是笑眯眯的,他老实忠厚,吃苦耐劳,做什么也是任劳任怨,是那种信得过,靠得住的人,也就是属于那种老黄牛的精神。所以,我非常喜欢用他拉水,而别的炊事员们大都能够与他合得来。继而后来我对他特别信任,那时候我还是我们生产队的会计,每年到了做工的时候,也是生产队财务年终结算的时候,因此我也是比较忙,于是,我往往就将事务处灶上领粮食的出库单,交给王天普,由他将粮食出库,清理,加工磨成面,而我不在事务处的时候,也由他负责称米面,出粮油,由此,可见我对他的信任度。

而由此又想到了我与王天普的一个小故事。

时间已经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了,当时我开贸易货栈,已经是小有成就了,有一段时间比较喜欢上玩耍麻将牌,而王天普也是比较喜欢玩耍麻将,因此上过一段时间就坐到一块,过一过麻将瘾。一天晚上,我与王天普与我们村的其他两个朋友又坐到了一块垒开了长城,搬起了砖头,(垒长城,搬砖头,我们当地对玩麻将的别称)一般吧,我们玩麻将是晚上七八点开始,玩上八圈,到了晚上十点以后也就差不多完了,不管谁输谁赢,就收摊了。

但是那一天大家玩耍的都有点忘乎所以了,有点过分了,午夜之后,吃了点宵夜,就一直玩下去。玩耍麻将的人都知道,一般玩麻将输了的人想再赢回来,而赢了的人还想再赢,于是,就继续玩了下去。而那一天后来的牌,我是非常的好,也就是我们当地玩麻将牌所说的,非常兴。那麻将牌好似疯了一样,想要什么,就来什么,刚起手,一手烂牌,一会儿功夫就听口了,连和带自摸,简直是有神来助,基本上快成了独家和了。

俗话说;寂寞嫌时长,欢愉嫌时短,不知不觉,东方破晓,金鸡叫鸣起来了,一看东边窗户上,天已经微微亮了,一晚上的时间,在垒起来(那时候我们那里玩耍的麻将牌还是手动的,后来,差不多都发展成了自动化的了)搬倒,再垒起来,再搬倒的过程中,不经意间就过去了。

虽然一晚上又瞌睡,又累,腰也酸,臂也痛,但是,想到那一晚上好似神助的牌一样,差不多一刮三,收获大大的,还是非常高兴的。

但想不到还是高兴的太早了,正在东方拂晓,天际边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早起的行人,也已经在街道上走开了,我们还正在全神贯注的集中在麻将牌上,突然,街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女人高高的声音传了进来;”我就猜下在这里,招招歪(招招歪,当地土话,衬语一般指可不的意思)就在这里。”

话到人到,一时三刻间推开了风门进到了我们玩耍麻将牌的西房里,一进屋,就指着王天普的鼻子数话起来:(数话,当地土话,指批评)“正是不要脸,没辙事死了(没辙事土话指没规矩的意思),谁家玩耍麻将还一晚上的玩耍哩,你在这儿逍遥自在,知道不知道我们在家中提心吊胆一晚上等你。”

原来是王天普的媳妇等了王天普一晚上,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我们玩耍麻将牌的这里来了,进来以后就火气冲冲地冲着王天普一顿数话,而王天普仍然是笑眯眯的,不作分辨,也知道是自己做的不对了,也可能是逆来顺受惯了吧!我们其他几个人当时也是非常尴尬,只好随声附和,解劝了事。让王天普赶紧随着他媳妇回去。就这样,前面说的我高兴得太早了,一晚上的辛苦,神助的兴牌,都统统的泡汤了。一文钱也没有得(当时在我们那里玩耍麻将,因为都是朋友,邻居,熟人,一般都是打完八圈牌之后才算账,也有的时候,因为都是朋友之间,有的人身上掏不出钱来,虽然还是记着账,但那也是水牌上的账了,最后也还是不了了之了,不过有些还是因人而异吧),还听了一顿数话。

这是说道王天普的故事引出来的一段题外话。

而在马场驻扎的时候,遇到了工程进展紧张的时候,做工的人员增加了,也就是灶上吃饭的人多了,于是当时大队部的闲杂人员就来到了灶上帮忙,记得那时候经常过来帮忙的就是当时在大队部担任宣传工作的郝桂芳,和任爱英两个女同志,她们来了以后帮助洗菜,切菜,有时候还帮助制作馒头,窝窝头。

而当时经她们两个女同志制作的窝窝头,蒸熟以后送到了工地上,人们还能够看出来是她们女同志拍出来的窝窝头,当时灶上,我们的窝窝头都是半斤玉米面一个,有一个小孩的脑袋大,基本上男人们的大手,两只手掴起来就是一个,掴起来以后,还要用双手来回倒几下,用双手拍成窝窝头的样子,因为女同志们的手指头又细,又长,所以她们拍下的窝窝头就留下了她们手指头的显著特性,而和男人们拍下的窝窝头手指头印就有了较大的差别不同。

于是,往往女同志们来帮助灶上工作的时候,在工地上吃饭的人们,不要问一看那个窝窝头上的手指头印就知道那个窝窝头是女同志们拍下的。

后来在本村开展农田水利基本建设驻扎,还在当时演武中学校立过两次灶。当时炊事员也是韩廷耀,王春源,李栋,拉水仍然是王天普。

当时,中学校的炊事员王福经,中学校校工(打铃的)梁成吉帮助我们也不少。

后来还在当时我们大队第三生产队的饲养处,立过一次灶,那一次的拉水的记得是当时第八生产队的王铭同。还有一次是在当时我们生产大队东边的大打谷场的窑洞里,记得是在北边当时好像是第二生产队占的窑洞里,炊事员是韩贵中,王吉贵,侯福贵,李栋。还有一次立灶是在原来公社的种子站上北边的窑洞里,汾阳平遥交界处的公路桥附近,也就是现在的公社橡胶厂院子里,炊事员是韩廷耀,王吉贵,王春源,那一次拉水的是第六生产队的王子仪。

后来在本村庄立灶的时候,生产大队的条件比较好了一些,我当司务长也比较有一些经验了,所以,也可以给民工们改善一下生活了,以前做工的灶上就是窝窝头为主,中午饭一般是搅榆皮面擦片子,有时候改善生活可以吃一些馒头,而后来改善生活记得吃了几次红面擦尖,和大米饭。

朋友不仅要问了,红面擦尖,大米饭,那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常饭,还谈什么改善生活呀!要知道,那时候我们灶上天天吃的擦尖是在锅里煮出来的,搅上好多榆皮面,就像懒汉们的脚后跟皮一样,肠胃不好的人是吃不了那个红面擦片子的。

而我改善生活吃的擦尖是在蒸笼里,蒸出来的,具体做法;将红面用大开水泼起,稍饧片刻,将面揉成拳头大小的面团,将笼布用冷水泡湿,铺到蒸笼里,用擦尖床将面团擦到蒸笼里,大火蒸上二十来分钟就成,将擦尖稍微晾上片刻,在大锅里放上食用油,油开以后炸花椒,葱蒜片,然后将晾好的擦尖倒到大锅里,加上适量盐,快速翻炒七八分钟,再撒上一些生葱丝,就是一种不错的风味美食了,现在家庭中也可以试着做的吃一下。而当时的民工们每天吃惯了窝窝头,擦片子,好不容易吃上这么一种风味炒擦尖,好些人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而大米饭也是一种别开生面的吃法。大米就是当时我们生产大队生产下的大米,将大锅里放水,水响了以后将所有要吃的大米下到大锅里,煮到了六七成,赶紧用笊篱捞出来,放到铺着笼布的蒸笼里,大火蒸二十多分钟就熟了。然后大锅里加食用油,炸花椒,葱蒜片,将蒸出来的大米倒到大锅里,来回翻炒七八分钟,就成了一种别有风味的炒大米饭了,人们吃了以后,也是赞不绝口。这是那时候我在司务长生涯中给人们改善生活吃过的两种别有风味的炒饭。

而还有两次农田水利基本建设工程,可能是县上的工程吧,一次是在当时的城子村,也就是那时候的城子公社所在地,而与城子村一步之遥的唐兴庄就是我省著名作家马峰与西戎联合写就的抗日小说《扑不灭的火焰》中间的原型人物抗日英雄“蒋三”的故乡。

记得当时是在城子村的一个姓赵的电工家驻扎的,赵电工与他的妻子也是一对热情好客,喜欢助人为乐的夫妇,我们在那里驻扎时,得到了他们夫妻的不少帮助。

还有一次是在东社村参加农田水利基本建设,东社村虽然村庄不大,但是该村还有一座藏在深山人不知,堪与祁县乔家大院相媲美的豪宅大院;蔚官年庄园。蔚官年是早年间东社村在天津卫做颜料生意的商家大亨,当时在天津卫非常有名,曾经担任山西驻天津卫商会的会长,而他在东社留下的庄园,在山西古建民居中,也是堪称上品,这是那时候在东社驻扎当司务长时了解到的。

白驹过隙,时光似电,那时候当司务长工作的生涯不知不觉地过去将近四十年左右的时间了,但是,每每回想起来,仍然是感慨万千,思绪不断,吃过那时候的苦,就知道今日生活的甜,受过那时候的罪,就知道今天的生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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